”萧清时,你疯了?!” 刑部大牢里,孟然见到了萧清时。 大楚律,官员尚未定罪时可不号枷,着官服,除非面圣,可不行跪礼。所以他依旧是一身绯衣,玉带整整齐齐束在腰间,垂下来的牙牌分毫不乱。
听到她的声音,男人微拾起眼帘:”我还以为你不会来见我。””你闹出这么大动静,就为了逼我来见你?!””不是我不见你,只要你照常上朝站,我们日日都能见!”
“是吗,”他笑了笑,“那不一样。””你!”孟然一句话堵在喉咙口,想说又说不出来。
她无论如何也预料不到,他竟会…,,使出这样激烈的手段。
满朝文武都慌了,整个京城都在因为这一桩奇案而沸腾。当朝首辅竟自请下狱,自陈对长公主有非礼之举,玷污了长公主的清誉。
先不论这两个原本针锋相对的政敌为何能扯在—起,对萧清时来说,当他送上请罪奏本的那一刻,就是他将自己的往昔的功名利禄,将一个读书人最看重的东西—名声—一给扔在地上踩的时候。
没人能明白他在想什么,他最亲近的同僚,交好多年的朋友,更罔论芸芸看客。甚至连小皇帝孟谨,这个得知此事后最该暴怒的人都惊诧莫名。
原因很简单,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