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坏了,然然……然然就不能给叔叔生孩子了……”
生孩子……他难以克制地想到了这三个字背后的意味。
她会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日日夜夜接受他精液的浇灌。她的小屄如她所说只属于他一个人,只会吞下他的肉棒,在一个意外或者合适的时机,她娇嫩的子宫里会承载着他射出的一颗小小种子,慢慢发芽,慢慢长大,直到……孕育出他们两人的孩子。
那个念头一生出来,穆君渝就发现自己再也克制不了。
她说她可以给他生孩子,她……花腔绞紧,在那极致的吸吮压迫中,男人的喉间迸射出野兽一般的低吼,眶当的巨响声中,手铐上的锁链竟他硬生生扯断了。
孟然下意识一哆嗦,腰肢就被用力握住。
他的手腕上还戴着两只铁环,冰冷坚硬的金属摩擦着女孩娇嫩的雪肤,他牢牢将女孩按在胯间,粗喘声中,一次比一次撞得更狠,一次比一次撞得更重。
完,完蛋了……今天说不定要被尙死。
女孩恍然想起穆君渝喝醉后的那次,他神志不清,而她又是初初破瓜,当时被男人按在桌上双腿大大张开禽干着,她差点以为自己会被干死在穆君渝的胯下。
不,不行,绝对不能像上次那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