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直在哭?”
女孩还在抽噎着,因为他把肉棒拔了出来,那个沾满了晶亮水渍的小肉洞一抽一缩着,就像她不住抽搐的娇躯。
他用指腹帮她抹去泪痕,低声哄着她。以前,他也总是在她哭鼻子的时候这样哄她的,但从今天起,他们之间有了新的开始。
噗叽的黏腻声响中,大鸡巴重新将还在翕张的淫穴填满,娇吟与低喘交织融合,一切都像那个梦一般,欢爱似乎永无尽头。
而孟然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从床上醒来,坐起身的时候,她感觉双腿酸软得甚至都合不拢。
回忆了一下昨天的画面,在上将阁下的办公室里,她不知道被肏晕了多少次,又硬生生地被肏醒过来。
要不是杨副官的紧急情报没有汇报完毕,最后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在办公室外用力敲门,恐怕征战沙场多年的上将还能再坚持更久一点。
只是可怜了某黑心萝莉,从来都是她欺负闷骚叔叔,没想到,竟然轮到她被蹂躏得这么惨。
这日子没法过了!
闷骚叔叔身上的禽兽开关已经彻底打开,忍了那么久,又被她故意撩拨勾引了那么多次,一旦穆君渝不再需要忍耐,可以想象,他会怎样十倍百倍地在孟然身上还回来。
要不……干脆离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