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一怔,似乎想制止她。转念又把未出口的话语都吞了回去,换成以往那副兴味调侃的语调:
“娘子,我重伤在伤,暂且满足不了娘子。”
“你省省吧,激将法现在对我没用。”
没有理会他,少女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身的衣物扒了个精光,只见他的整个背部伤口纵横交错,在狰狞陈旧的伤疤之上,竟然又增添了十数道新伤。
那些伤口已经在愈合了,但依旧可怖又刺目。
“……这是,谁打的?”
以前的旧疤不好辨认,但此时的这些伤口,孟然一眼就能认出来,都是鞭痕。
听雨楼堂堂少楼主,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有谁有资格,或者说有能力鞭笞他?
而这些是刚刚打的,之前的那些呢?
心口不由自主地揪扯了一下,孟然发现自己竟然有点难受,她抬起头,借着烛光仔细观察谢无恙的神情:
“来船上袭击你的人?”
“我说了,无可奉告。”
“好,”她笑了笑,纤手忽然下探,握住了男人胯间那个还在沉睡的大家伙,“现在告不告?”
……
“……唔,嗯唔……”
大床上的小包子翻了个身,不知梦到了什么,一边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