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即过,她几乎没有听清,待到明白过来,垂在袖子外的手指一颤,紧紧攥成——团。
借口,什么借口
大概便是忍不住食言,忍不住靠近,忍不住眷恋的借口吧。
“你该高兴才是,娘子。”谢无恙的声音打破沉默。
“你不是亲口说过?对你来说,我只有一个身份,听雨楼少楼主。”
彼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想到那时自己一心只想甩开这个大麻烦的心态,孟然忽然想笑。
“你这是记仇记到现在了?”她与谢无恙相处,总喜欢这样讥嘲对方几句。
男人果然也如平常一般勾起唇角,笑得戏谑:
“是,我是魔头,当然小心眼。”
“过去的既然都过去了,那就,不要再耿耿于怀了。”
“可是,”她下意识回答,“你说过,你偏偏就要耿耿于怀。”
话一出口,二人俱是一怔。孟然手足无措之余,忽的下定了决心。
她其实说不太明白自己心里的那种感受是什么,是遗憾?是同情?是不舍?还是动心?
人心幽微,最是难测,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竟是自己耿耿于怀。
“过去的确实都过去了,七年前的事情我到今天也一丁一点都没想起来,但是,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