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可她觉得,时间似乎已走过了漫长的年头。
漫长到她看不清他,也看不清自己。
不,她其实,从未看清他。
“别担心,我会想办法给你解毒的。”
谢无恙摇了摇头,他一开口,孟然才发现他的声音嘶哑艰涩,仿佛砂砾摩擦:
“没用的,这是我母亲特制的奇毒,唤作蛊符。”
“蛊符?”
虽是剧毒,其实更像是南疆的蛊。将蛊符植入人的身体中,毒素遍布全身血液,一旦不能及时得到解药,就会心脉衰竭,渐渐痛苦而死。
至于解药,自然是只有谢无恙的母亲,那位听雨楼楼主才拥有。
“是吗……那我就杀进听雨楼去。”
听到这染上几分冷冽的话,谢无恙不由地笑了。只是如今他形容枯槁,笑容挂在苍白的唇边,更有一种将要摧折的脆弱病态。
“我以为,你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问我远儿去哪了。”
“我确实想问你,但是你自己,难道不知道答案吗?”
谢无恙的声调柔和依旧:“他在山庄里。”
“是……所以你为什么还要过来?”她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那种奇特的感觉又来了,漫长的,仿佛灵魂抽离了身体,只是用一种客观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