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快速的捣弄猝然袭来,根本不给孟然反抗的机会,一瞬间就将她弄得软了下去。
这具身体原本就又敏感又多汁,经过男人没日没夜的疼爱后,更是到了只要被他揉一揉雪肤,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男人气息,花心就会开始瘙痒的地步。
如今虽然是被异物玩弄着,还是这样充满羞辱意味的凌虐,可孟然愤恨地发现,自己还是可耻地有了反应。
该死!她只能紧紧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呻吟。
鞭柄飞快地进出,被摩挲得光滑透亮的狼骨一次次捣开层层叠叠的蕊心,每每拔出来时,媚肉都会依依不舍地吸着柄体不放。
以花径的紧窄湿热,哪怕早已被大鸡巴不知肏干扩张了多少回,依旧让长鞭有些寸步难行。
越洲紧紧抿着唇,垂眸凝视着那张不断吐出淫液的小嘴,不顾嫩屄的用力吸绞和身下娇躯的颤抖,调整方向,对着花壁上那处软肉就是一撞,顿时将少女撞得哼了一声。
果然还是这样倔的性子,分明很想浪叫出来,但又无论如何都不肯示弱。
心头一恸,他如何不明白这是因为她对自己的怨愤。经过这一个多月的缠绵,本以为她已经接受了自己,今天越洲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