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帐外传来擂鼓般的马蹄声。地面被沉重的蹄铁敲击着,鼓声越来越大,她的心跳也越来越快。
有人在帐外惊喜地大呼:“大君回来了!”
她刷的一下坐起来,扔下那本《尔雅》急匆匆往外跑,跑到一半又顿在那里,转而坐回原处,理了理弄乱的衣衫和头发,捡起扔在地上的书,做出一副专心的模样。
片刻功夫,帐帘被人掀了起来。
朔风卷着雪霰扑入,又瞬间被帐里的暖意消融。男人大步走进来,大氅还浮着一层薄薄的雪花。
“大君。”侍女们忙跪下行礼。
他的视线没有分给任何人,而是直直地看向那个侧坐着的娇小人儿。仿佛刚注意到他的目光,她转过脸来,视线猝然交汇,他连忙别开眼睛。
“阏氏这几日还好吗?”越洲沉声道。
“回大君的话,一切安好。”
“那就好,好生照顾阏氏,不许有任何懈……”
话未说完,啪的一声,少女把手里的书拍在了案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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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涌动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恼怒什么。故作不在意的是她,说出那些伤人之语的也是她,可是看到他移开视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