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越洲就拉下了脸:“我的妻子,我不跟她住,跟谁住?我是绝不会纳妾蓄婢的,你……”
“大君,老臣不是这个意思,”老将军赶紧截断他的话,“大君与阏氏恩爱,这是北陆之幸,不过大君……是不是需要克制一下自己?”
越洲:“???”
“虽说孕中行房也不是不可以,但大君勇猛过人,阏氏又是纤纤弱质,为了小王子,为了我北陆的未来,还请大君忍耐。”
说着,老将军拍了拍越洲的肩膀,满脸殷殷期望:“大君,一定要克制啊!”
……
“……要克制,要忍耐,要克制,要忍耐……”
这天晚上,孟然沐浴完后挥退左右,正打算安歇时,就看到往常早已经躺在床上一把将她勾进怀里的男人抱着自己的被子站在床边,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她疑惑地将胸前一绺半湿的长发绾到耳后:“还不睡吗?时候不早了。”
越洲闻言抬头,目光落在娇妻窈窕的身姿上。
寝衣单薄,又是上等真丝所制,柔滑顺服地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娇躯,或许是因为怀了孕,只见胸前那两只白兔似的奶儿愈显圆翘,似乎比以前要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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