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之心中大骇,身体早已比大脑早一步做出了反应,毫不犹豫地冲上去,紧紧抱住了身前的小人儿。
他力气颇大,几乎是半拖半拽地把孟然从石阶上拉了下来。少女在他怀中一径挣扎着,不敢大声叫嚷,待看清楚身后之人是他,顿时脸上一红,又是一白,咬牙怒道:
“昨天欺负了我还不够,还要来作践我!”
孟淮之心头一痛,只能沉声道:“纵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该自寻短见。”
“什么?你说谁要自寻短见?”少女睁大了眼睛,她好好的,为什么要想不开跳湖去死?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愣怔,还是孟淮之先反应过来:“那你站在塘边做什么?”
而且身边还一个丫头婆子都没有,又离荷塘那么近。
“我干什么?还不是要把这惹祸的东西扔掉!”
他这才看见孟然袖中拢着一件东西,乌沉沉的,又粗又长,正是昨天那只角先生。
原来昨日那件事发生后,白日里整整一天孟然都没有出门,待用过晚饭后方才想起来,厢房里还留着那根见不得人的假物什。
她对孟淮之的所作所为,自然是恼怒的——
不管他是不是跟周子羡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现在是兄妹,那便决计不可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