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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因她此时正坐在书案侧方的一张官帽椅上,虽然衣衫完好,神情如常,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兄长的鸡巴刚刚还在自己的淫穴里穿梭进出,直到听
到叩门声方才拔出来。
肉棒离开甬道,便在地毯上洒落一连串的淫液。她的绣鞋边积聚着一小滩亮晶晶的水洼,正是男人将她按在椅中抽插时干出来的,她裙子下面也是
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只因为碧荷裙裙摆极长,又是坐着的,所以才遮掩住了。
如此一番忙碌,书房内人来人往,她只能坐在椅上一动不动,含着穴儿里一汪还未吞尽的精液。偏此时,晚饭摆好了,孟淮之遂含笑道:“妹妹,
来与为兄一道用饭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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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禽兽,大变态!
屋里光伺候的下人就有八个,更别说还有门外等着听候差遣的,十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孟然自不能将这话当做耳旁风,只得盈盈起身,但听得窸窸
窣窣的裙摆滑落声,将她光裸小腿遮住,她竭力夹紧嫩屄,一小步一小步地款款走至桌边,这才暗松一口气,又坐了下来。
还好,只是滑到大腿根处了,并未在众目睽睽之下,教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