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则免,切切保重身体。”
天青笑道:“大爷还不知道家里?墙高院深的,老爷太太又最是谨慎,外头的那些事,与家里很不相干。”
闻听此言,孟淮之方略松了松气:“这么说,家中无人生病?”
天青却是一怔,复又笑道:“这是自然的,小的也不曾听说什么。”
孟淮之微一颔首,原本还想再问问五妹妹好不好,又怕单独问她引人注意,方按下不提,打发了天青回去。
却说天青离开了东华门,打马回府,在二门上下得马来,不等几个小幺儿上来奉承,一甩马鞭,径往内院王夫人上房去了。
他是已留头的小厮,原不该进来的,只是王夫人挂心独子,方吩咐了他一旦回府便即刻前来复命。
进得上房内,天青在一扇紫檀透雕山水花鸟人物屏风前跪下,只听屏风后传来王夫人缓缓的声音:
“准备的衣裳药材都给大爷了吗?大爷在值房吃睡如何,你瞧着可清减了没有?”说完后,复又道,“起来回话。”
天青这才恭恭敬敬起身,在婆子拿来的一个脚杌子上坐下,只堪堪挨了半边屁股,一一答了王夫人的问题,屏风后传来一声轻叹:
“淮之入朝的时候,身上伤都还未好,又操劳奔波这十多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