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她那些大大小小的画作里,不会连一个壮年男子都没有。
画裸女和裸男,性质是不一样的。画年轻男人的裸体,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来说,更是有着不一般的严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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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孟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举,但她终究顾忌着父亲的感受。在学校上课时,凡是有年轻男子来做模特,她也都是避出去的。
“哼,就你什么都知道。”
话是这么说,她的唇角还是翘了起来。站起来理理裙摆,她绕过沙发,忽然把邵君嵘手里的文件一抽。
邵君嵘不妨,已是被她夺了文件去。转过头,少女朝他扮了个鬼脸,一溜烟就往楼上去了。
“我去睡啦~不许熬夜看文件,当心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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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几日,二太太的生日就快到了。
孟家的主母过生日,虽不是正室,但谁都知道二太太在孟家的地位,还不是正日子,来拜寿的就流水般涌向了锦园,说一句惊动大半个上海城并不为过。
“瞧瞧,专程从俄罗斯请来的西洋乐队,孟家就是孟家,这排场,这气派。”
“洋人乐队算什么,我听说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