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急事要办,不留下吃饭了,让小的跟二太太、大小姐告罪。”
“君嵘也真是的,不吃饭就不吃饭嘛,年轻人事忙,我又不是不知道,”二太太摇了摇手,示意那来通报的用人下去,“何必说什么告罪的话,这么多年了,还总是客客气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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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然不由深有同感,想到那家伙到现在都还对自己大小姐长大小姐短的,以前就不说了,可是昨晚他们已经……
她并不是将贞洁观念看得很重的女子,不过跟人滚了床单还稀里糊涂的,当然也说不过去。昨晚他的那些话似乎还犹在耳畔,无论如何,孟然不会再容许自己逃避了,也不会再让他回避过去。
不管他是冲动也好,只是单纯地顺从她也好,又或者,他心里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她一定要问个明白。
可惜她打定了主意,邵君嵘却因为一桩生意要去北平,当天晚上就坐上了北上的火车。
其时的火车速度自然不能跟几百年后相比,这一来一往,少说也是十天半个月,孟然已经搬回了锦园,得知消息后,不由大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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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