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得从孟然推掉那些追求者的邀约开始,对外说自己要潜心作画后,虽然这只是借口,她还是认真地拿起了画笔,打算趁这段时间将之前没完工的几幅作品画完。
那些都是她在法兰西时的习作,底稿早已打好了,偏邵君嵘看了却说:
“大小姐是不是忘了,还有一幅画。”
“哪里?”难道她还有画落在了凯丽大酒店?
他走到画架前,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扣子,勾起唇角:
“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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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孟然本来是什么乱八七糟的事都没想的,谁教,谁教某个人太会撩了!
一个解扣的动作,他举手投足间都是说不出的好看,手臂抬起时,肌肉随之舒展,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漂亮豹子,那隐藏在衣料下的身躯线条分明、结实有力,教她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将她狠狠肏到哭的强悍。
孟大小姐瞬间脸红了,不是羞的,是气的。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呢?明知道他在使美男计,还一头就栽进陷阱里去了!偏她不停地在心里做自我建设,眼神却总是不由自主地往邵君嵘身上瞟——
不是画家对模特的打量,而是女人看男人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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