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他夹在指间的东西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柄极薄的刀,刀上血痕凄艳,刚才他就是在用这柄刀,划破了身上的伤口。
她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他的伤势总是时好时坏,为什么乔治教授每次来看过后,总是奇怪他的情况又忽然恶化了。原来不是诊疗的问题,也不是其他什么原因,是他自己亲手,将那些本该愈合的皮肉再次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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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犯抽了吗邵君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双手颤抖着,她想捡起那些绷带按住伤口,但又发现绷带已经被水打湿了。咬着牙,她用力撕扯自己的裙摆,手背忽然被按住,他静静看着她:
“不用了。”
“什么不用?!你想死我不拦着你,但是你休想在我面前……”
“然然。”他低声叫她的名字。
“我不想死,我只想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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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伤,她才留了下来,留在他身边,日日夜夜,朝夕相伴。
一时间孟然竟然因为这个荒谬的原因感到可笑起来,她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来,胸腔里堵着沉重的东西,邵君嵘笑了一下:
“我们会有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