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字,我立刻就跟你走。”
“好,好……”孟良树已然明白她是在来真的了,连说了三个“好”字,“为了一个男人,忤逆自己的的亲生父亲,你真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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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那点小把戏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肚子里究竟有没有他的种,我一清二楚!”
“我现在就告诉你,现在就给你答案。我不会让我的女儿嫁给一个丧家犬,那条狗休想如愿以偿!”
“你要是想嫁他,那你就滚,给我滚得远远的!从今天起,我孟良树没有你这个女儿!”
……
又做梦了,光怪陆离的梦境,仿佛身体一直在往深不见底的悬崖里坠,那种失重的感觉很奇怪,什么都抓不住,什么都看不见,知道下一刻就是粉身碎骨,可是终点始终没有到来,便也不明白害怕是什么。
就这样坠下去,一直坠下去,或许是一件好事吧。
不醒来,就不需要面对梦境外的苦涩,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个昏睡不醒的男人。整夜整夜地趴在床边,身体都已经麻木了,看不到五指的黑暗中,少女忽然捕捉到了一道声音:
“……然然,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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