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行的。
晚上孟丞在新柏市最好的酒楼订了一个包间,请大家吃饭,既是因为暂时的离别,也是因为大家都忙活好几天了。
外加上生活家不知道还会捣什么鬼、耍什么阴招,大家神经都绷着呢,趁今天晚上好好放松一下。
作为现场职位最高的简时安和孟丞,少不得被众人敬酒,都是大男人,刚开始大家还矜持不好意思灌两人,后半局喝开了就顾不上了。
基本上是一个人刚敬完另一个就端着酒杯凑过来了。
简时安也是才发现平时一本正经的众人敬起酒来是多么能说,那说辞,是一套又一套,都不带重样的。
大家这几天都辛苦了,好不容易放松一下,所以大家来敬酒简时安也没扫兴,都笑着应了。
虽然每个人上来简时安都是意思意思抿一小口,但是人多了,渐渐地他还是有点受不了。
况且有些人来了一次回去坐了会儿又端着杯子来第二轮了,简时安都怀疑他们刚才回去只是为了想词。
简时安的酒量是多少不知道他自己心里有没有数,但是孟丞是有数的。
在看简时安一口一口抿掉两杯白酒之后,孟丞皱了一下眉,然后按住他想要再倒酒的手,给他倒上了温热的白开水。
不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