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盘在脑后,只一些束不住的碎发落在额头上,越发显得他额间火焰似的红痕鲜红夺目。
    简直能当个奥特曼光线用了。谢蕴昭心想,或者水兵月?
    “郎君……不不不,师兄好,师兄早,师兄吃了吗?”她挤出一个真诚的假笑,“果然是人生何处不相逢,这么快就又能见到郎君,我真是万分荣幸、激动不已、手足无措、心中狂跳……”
    哈哈,在师门重地……应该不会被灭口吧?不过,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吗?仙家子弟被人窥见自己堕魔,怎么想都是痛下杀手将人灭口的结局。
    谢蕴昭试图观察师兄的表情,却一无所获。
    反而师父有点吃味,嘟哝说:“阿昭,你见到为师也没这么激动啊。”
    谢蕴昭顿了顿,微笑:“因为师兄特别好看?”
    “为师年轻的时候也英俊潇洒,便是喝醉酒也有人称赞为师是玉山将倾之姿!”
    “冯师叔。”
    师兄出声,打断了这师徒两人的斗嘴。这落汤鸡似的师徒二人蹲在小院门口,竟然也能你一言我一语,说得不亦乐乎、旁若无人,倒也令人钦佩。
    冯延康耍赖:“卫师侄——枕流!你说,你说说你师叔我年轻时是不是风姿特秀,男男女女都倾倒于师叔我的道袍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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