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多久,竟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唉, 她那人就是太蠢。蠢人总是比聪明人更叫人为难些的,尤其是在暂时不好动手时。不过,我总要叫她再也不敢动你分毫。”
谢蕴昭抽抽嘴角:“等等什么叫‘暂时’?你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他严肃道:“师妹别怕。”
“不我怕的不是她好吗……”
卫枕流忽而长叹一声,神情有些委屈, 问:“师妹缺灵石,为何不来找我?十万灵石的太阳火棘我都送出去了, 三万灵石算什么,值得师妹冒险?那石无患薄情寡义, 不是良人,师妹别也给他哄了去,离他远远的好不好?不要跟他当队友,师兄送你十万灵石可好?”
他絮絮地说个不停,表情变个不停:忽而期待,忽而微怒,复而又是一笑,眼中漾着潋滟光彩。
谢蕴昭无奈,只能等他说完,心里有点好笑,又觉得他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很可爱。他总是镇定得几乎有些沧桑,好似孩提时代那些淘气的、活泼的影子都是她的幻想。
但她才笑完,目光就落在酒壶上。她突然想到什么,目光凝住。
师兄已经喝完不知道多少杯酒。说了这么多话,他又去拿酒壶,想再倒一杯。
谢蕴昭立即握住了他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