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
    他眼里方才多了一丝安心的笑意,说:“镇痛的毒酒罢了。”
    谢蕴昭沉默一秒,拿起他面前的酒杯,“唰”一下也给扔到身后去了。
    “你发病了为什么不找我?”她质问,“毒酒能镇痛?你确定不是喝死掉?”
    “无碍。微末剂量,反而可以培养抗毒性。”
    他回答的语气好似谈论“适当下雨有助于植物生长”。
    “……对身体的其他损伤呢?”
    “让我想想,嗯,应该只是喝一次酒,便会疼上好几天……也有一定几率毒发身亡。但总是比病痛发作的痛苦好受。”卫枕流仍温温和和地笑着,再瞧一瞧地面翻倒的酒水、瓷器,叹道,“可惜了我这一壶‘时雨天青’,难得还配有意境相称的酒具。”
    谢蕴昭快被他气死了。她伸手揪他衣襟,恶声恶气:“不准喝!喝下去的快吐出来!”
    这人有什么毛病,发病了就喝毒酒镇痛?难怪她来的时候他看起来正正常常!不知道喊她一声吗?!
    “入口即溶,如何吐出?”卫枕流拉下她的手,反握在手心,含笑,“不喝便不喝吧。既然有长乐在,病痛也不会太剧烈。”
    话虽如此,他的呼吸却已经微微急促起来,面上绯红更是褪为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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