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长等人站在中间台上,至于其余白衣弟子,大都是为满足好奇心而来。他们在东南面摆了桌椅案几、蒲团卧榻,打坐的打坐,闲聊的闲聊,弹琴的弹琴,喝茶的喝茶,挥毫的挥毫。好似是来郊游的。
    一干紧张兮兮的比赛者哀怨地看着这些师兄师姐师叔。人生一大苦事,必然是你在课堂上考试、其他人在门口动次打次。
    卫枕流也在被羡慕嫉妒恨的对象当中。作为第五境神游修士,他是在场白衣里最年轻的,却也是修为最高的几人之一。他正独坐于众人之外,以岩石作桌椅、以青藤为幔帐,再手里拿一卷书册、边上放一盏清茶,看书品茗,好不惬意。
    谢蕴昭谨慎地盯了他几眼,才和他挥手,传音说:‘师兄你喝的是茶不是酒吧?’
    他一怔,才笑着点头,传音让她小心照顾自己,务必以人身安全为第一。阳光从他侧面照来,为他俊丽面容镀上一层异彩,恍惚有如神人。当年人们叫他“谪仙郎”,真的很合适。
    谢蕴昭突然有点莫名的高兴。大约人们见了十分好看又和自己亲近的人,都会这么高兴吧。
    台上山长在讲话。这里也有比赛前的领导讲话,也从冗长的荣誉、鼓励与感谢讲起,听得人昏昏欲睡。
    谢蕴昭听得想打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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