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踩他一脚,但再端详一下这白衣当风、姿容无双的美青年,又觉得即便是她,也不忍心往他白瓷似的外表上横添两笔灰扑扑的印记。
    “师兄,”她加重语气,“你到底是不是来陪我练剑的?”
    “是是是,是我不对,师妹莫气。”卫枕流立即认错,“师妹天资过人,自行领悟了无上剑法,我很该多多佩服才对,实在不该、不该……噗,昭昭,师妹每回用剑时,可不就是在叫自己?”
    谢蕴昭“嗷”地一声叫,认定他在耍自己,当下也不管什么白瓷不白瓷了,拎着太阿剑就冲上去,“叮叮当当乒乒乓乓”地不停出剑。
    没错,“天生日月昭昭其行”本来应该是一句很霸气的口诀。
    假如不是她的名字里带个“昭”字的话。
    自从谢蕴昭领悟了太阿剑法,她就开始了每天练剑的苦修生活。但除了领悟的那一天,她再没成功用出那太阳般的辉煌光芒。她师父说这是正常的,那天她是借了日出的时机,又在顿悟中隐隐触摸了一丝大道气息,机缘巧合才能那么威风凛凛。
    换言之,她目前真正的实力,还是一只菜鸡。
    菜鸡就菜□□,她也是一只有理想的菜鸡。
    其余交好的同门听说她领悟了剑法,便兴致勃勃登门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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