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感受着最后一丝夜的凛冽。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她照例戏精一把,遗憾地发现旁边的友人并未贡献任何情绪值。
    大概是有抗体了。
    何燕微抱着剑,笔挺地站在黎明的风中。
    谢蕴昭则是盘腿坐在沙滩上,将太阿剑放置于膝头。
    她们都面朝东方,静静等待着日出。
    谢蕴昭说:“我来此处是为感悟太阿剑法,燕微你也天天来,难不成是陪我?”
    何燕微道:“为剑。”
    短短二字,绝不肯多言。
    谢蕴昭斜眼看去:“你要改人设,从傲娇变高岭之花了?”
    何燕微:……?
    少女跳过她听不懂的话,只当谢蕴昭是在追问缘由,便直言:“我无缘得见谢师妹的日月剑意,只听说是兼具夜月之清爽、朝阳之灼艳,可惜谢师妹暂时使不出来,我只能亲自来感悟日出。”
    谢蕴昭笑道:“你还真是痴于剑道。不疯魔不成活,我总算领略一二了。”
    红日从天边放射出一缕霞光。两人都收了话,凝神观望,感悟天地气机流转,以及那一丝难以捉摸却又无处不在的太阳光照万物之道韵。
    太阿长剑悬浮半空,金光流转、火红通透,好似与日轮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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