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半天,阿拉斯减就坐在她脚边摇尾巴。
    哦对,还有阿拉斯减的伙食费。它现在渐渐可以吃些灵食、丹药,每天还真的似模似样地跟着修炼,也不知道它坐在那儿到底是睡觉还是真感悟到了天地灵气。
    不过现在,它一定没有修炼。
    因为它正在偷偷用舌头去舔主人的作业堆。
    哗啦——抄满《丹药基础》的作业纸洒了一地。
    “阿、拉、斯、减!”谢蕴昭跳起来。
    她刚才专心算账,一个没留神,这傻狗就闯了祸。
    “欧呜?”阿拉斯减卖萌歪头,眼神无辜,仿佛在说“这不是我干的哦”。
    阿拉斯减的身长已经和五六岁小孩的身高差不多,身上的皮毛都清晰地分出了黑白,耳朵也可以自由竖起来和放下去。它还没完全摆脱幼年期的肥嘟嘟、圆溜溜,但也有了些大狗的矫健英姿。
    一个字:萌。
    谢蕴昭看看自己作业纸上的牙印和口水渍,再看这傻狗的表情,磨了两下牙,认命地甩出一个“回风术”,将作业纸重新收集起来,又把其中被破坏的挑出来。
    “只能重新抄了……有十张。”她恨恨揉了揉傻狗的头,“傻狗!”
    “欧呜!”阿拉斯减垂下耳朵和尾巴,似乎也知道自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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