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弹得太烂?那不废话,我也是第一天弹,随便装个样子……唔呃!”
    白衣人的脸再度砸在了琴面上。
    谢蕴昭:……
    阿拉斯减:……欧呜。
    白鹤淡然收翅,眼神瞥向天空。它动作顿了顿,伸出翅尖指了指谢蕴昭:“叽。”
    “啊?有客人?一定是我的受托人来救我于水火之中……”白衣人捂着脸坐直了身体,脸上明明白白七根红印。
    眼神对上的一刻,他愣了愣,挠头:“咦,怎么是阿昭?”
    “颜师兄,多日不见。‘鹤小郎’原来就是你啊。”
    悬崖上的抚琴人和白鹤,就是负责主持金玉会的颜崇正和他的白鹤老爹。他今天没披那件淡黄披风,抹额仍勒在额头上,衬得他眼眸如山泉清澈。
    谢蕴昭落在悬崖平台上,手中抱着阿拉斯减这只小肥狗。她郑重地看向那一人多高的巨大白鹤,恭恭敬敬说:“鹤前辈好。”
    白鹤动了动细长的脖颈,挺满意:“叽。”
    谢蕴昭又握着阿拉斯减的爪子,给白鹤做了个招手的动作,说:“阿拉斯减,跟鹤前辈问好。”
    阿拉斯减傻乎乎的,也不害怕,响亮地“欧呜”一声。
    白鹤用探究的目光瞅了一会儿阿拉斯减,才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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