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变出来的,然而他身上的绛衣明明那么显眼。他捂着嘴咳嗽不停,皮肤极为苍白,眉眼中就透着一点病弱之意,却使他多了一丝药香般苦涩又沉静的气质,令他整个人超越了“俊秀”一次,而幻化为了某种奇怪的符号。
“执风……院使?”
明明只是一年多以前在浮海角见了一面,陈楚楚却一眼认出了他。兴许绛衣使就是这样让人印象深刻的存在。
她眨眨眼,等对方咳嗽完了,才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大大咧咧、毫不畏惧的自来熟式的问话,让执风怔了怔。他仔细看了看她;那张清秀可爱的圆脸上写满了少女的明快和无畏,没有丝毫畏惧或者猜疑。
他又不禁笑了笑。
“我碰巧路过。小丫头,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执风轻咳两声,这比他刚才那撕心裂肺的模样要好多了,尤其他还微微地笑着。
陈楚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怕这位绛衣使。按理说,她知道戒律堂地位特殊,而眼前这个人是戒律堂的头头之一,说得上位高权重。她以前在家中面对父兄叔伯都还没这胆子哩。
“我就……随便练练琴。”她有点没来由的心虚,“你刚才听到了?”
“还未有此荣幸。若是可以,听听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