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同寻常的机遇。”
    她没精打采地垂着头:“我们约定,以后至少每五年就要见一次。可是我不知道……如果我一直破不了境怎么办?如果我一直都原地踏步怎么办?他们走得太快,好像离我越来越远。”
    “我也有很努力啊,可是我既不是天才,也没有特别的运气……”
    说这些给这个人干嘛呢?陈楚楚叹了口气,勉强笑了笑:“执风院使一定也是天才,才能当上院使吧。”
    绛衣使迟疑着。他好像在犹豫要不要说出下面的话。
    这犹豫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在一串咳嗽过后,他说:“我不是天才,甚至……我只是四灵根而已。”
    “四灵根?怎么可能?”陈楚楚自己都是三灵根。
    “是四灵根。”他笑了笑,“而且纯净度也不高。我小时候,是我们那批人里资质最差的一个。”
    她下意识问:“那你怎么……”
    执风看向山涧。有一条鱼跳出水面,鳞片在水光中闪烁着淡彩色的光晕。
    他淡淡道:“大概是因为我是唯一活下来的那一个。”
    陈楚楚呆了半天。她从这句平淡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点淡淡的铁锈气;也许是兵戈,也许是血。她忽然注意到,这位绛衣使的鬓边有一缕白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