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僵,眉头却皱得更紧。等她刚一转身,他就攥着她手腕,直接吻了上去。刚才她咬吸管的动作一闪而过;鬼使神差地,他也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你是阿拉斯减的亲兄弟?”
    他揉了揉额心,略有些苦笑,歉然道:“抱歉。”
    她看着他,脸上没有了那散发着蓬勃生命力的笑容。沉沉的天空映在她眼里,被过滤成了一种十分温柔的色泽。
    冷不丁地,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顶,说:“师兄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但没关系,你可以闹别扭,也可以撒娇,因为我知道不管你心里多不开心,如果我开口要求,你都会为我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