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
“嘎……”那你要怎么样嘛?
谢蕴昭屈起手指敲了敲蛋壳,换上一副笑眯眯的脸:“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早就孵出来了?”
“嘎……”是的。
“为什么一直藏起来?”
“嘎嘎……”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
孩子还挺有警惕心。行吧,挺好。
“你一直缩里面不出来,吃什么?”
“嘎……”啃蛋壳。
“吃得饱?”
“嘎嘎嘎……”吃不饱,所以只能省着吃。
谢蕴昭回头瞅了一眼花蕾。淡绿的巨大花盘躺在山崖的阴影中,边上还有一只很大的毒蝎子的尸体,尾巴已经被斩断,在一旁化为脓水。
她问灵兽蛋:“蝎子你吃不吃?”
“嘎!”吃!
灵兽蛋晃了晃,试探着伸出“银线”,看谢蕴昭没组织,它才喜滋滋地蹿过去,一头扎进蝎子身体中,“咕嘟咕嘟”地吮吸起来。
沙漠中来回刮着风,吹出一片“呜呜”的是声音。烈日和阴影的界限泾渭分明,过于炎热的暑气又将空气变成了一种扭曲的透明物质。
在这片炎热的寂静里,“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显得有些渗人。
谢蕴昭所在的位置恰好是一个视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