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庄得过分, 好像刚才享受奢靡欢乐的人不是她。
    四名丫鬟依旧随侍在侧,也成了四道看不清面容的剪影。
    为荀自在领路的仆人没有资格踏上台阶,因此由另一名奴婢引他进了内室。
    谢妙然没有说话。她的丫鬟在剥一串葡萄, 一粒粒地放在玉盘中;不是为了吃,而只是为了看晶莹圆润的葡萄在玉盘中“滴溜溜”滚着好看。
    荀自在想,这副姿态真是做作极了。
    他既然这么想,也就长长地叹了声气, 眼皮比平时耷拉得更厉害,有些抱怨:“随意让我过来……很容易暴露我们之间不为人知的关系, 这位女郎。”
    他的言辞对这些顶级世家而言应当十分不恭敬,于是也不意外地听见一声斥责:“狂徒!”
    荀自在“哈”地冷笑了一声。
    室内起了一阵风, 或者也能叫压迫感、杀气……
    当一头比你凶猛千百倍的捕食者虎视眈眈盯着你时,谁都会生出这样的感觉。
    荀自在感觉到一滴冷汗在颈后流过。他顶着沉重的压力,将视线锁定在屏风后那个抱着九环大刀的、沉默的丫鬟身上,不禁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妖仆……原来那些关于顶尖豪族的传说,竟然是真的。”
    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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