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有赖于凡世各大世家。北至燕、幽二州,南至澹、越,再有中州平京各大豪族,凡是数得上名号的世家,都或多或少与危楼有关。”
“就如这次前来观摩的谢氏女郎谢妙然,也不过是来彰显一番危楼和谢家的联系。”九千公子言辞详细,最后又带了几分好奇,望向谢蕴昭,“只不清楚,这位谢师妹是否也是谢家之人?”
“我自然是我父母家里的人。”谢蕴昭心中一跳,面色淡定,反问,“九千公子究竟是世家子,还是修士?”
“正是修仙的世家子。人生百味,我可舍不得离了滚滚红尘,去做那清苦的修士。”对方洒然一笑,“我观谢师妹秘境一行,也颇得红尘享乐的真味,相比那平京谢,倒更有我澹州九千家的风采。”
对世家子而言,这是极高的褒扬。
可是,谢蕴昭的神色却变得古怪起来。
她问:“多谢夸奖,但我还是像我家人更多,倒是不在乎像不像九千公子的家人,更不觉得‘你像我家人’是什么值得高兴的褒扬。”
青年一愣,也不恼,反而深以为然地点头:“说得是,我唐突了。若将来谢师妹有意来澹州一游,就能亲眼证实我的判断。”
谢蕴昭无言以对,敷衍了事:“好说好说,澹州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