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盯着被浪费的药材又心痛了一会儿,才扭头盯着谢蕴昭。
    “听说你和卫枕流吵架了?”
    “没有。”
    “回答太快,就是‘有’。”
    谢蕴昭板着脸,把药渣一捧捧往框里丢,讥讽道:“什么吵架,就是他把我当孩子哄,我再不乐意给他哄了!之前我问他,他顾左右而言他,我也就由着他,想着总有一天他肯说。现在我不想再当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他却还哄我——真当我是傻的了!”
    “嗯……”
    燕芳菲歪着头,大眼睛黑黝黝的,好像一只面无表情的招财猫。
    “听说人一旦有了情缘,就会变得易怒、易躁、阴晴不定、不讲道理……”
    谢蕴昭无语:“又不是更年期啊燕师叔!”
    “更年期,那是什么?”
    她含糊几句,燕芳菲也不计较,继续歪头看她,淡淡道:“你说他有事瞒着不肯告诉你,你问他他也不肯说?”
    “不错。”
    “想来那件事对你而言很重要了。”
    “不错。”
    “嗯……我明白了。”
    燕芳菲若有所思,神情变得更加严肃。
    谢蕴昭纳闷:“燕师叔明白什么了?”她应该没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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