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生活庸碌,更要忍受生老病死之苦,却得不到灵草和丹药的帮助。如若我等凡人也有能力守卫家园,何至于被仙门掠夺全部天地精华?”
沈越还站在位置上,面露沉思。
“听夫子一言,我似有所悟。”
夫子抬手一按:“坐下吧。纸上得来终觉浅,日后你们亲身修炼,再与仙门打交道,自然会有更多体悟。”
乡下来的年轻人坐在最靠边的座位上,微微歪着坐姿,平静地看着上首的夫子。
“今日便讲授至此,课下……”
“夫子,可不可以提问哩?”
乡下来的年轻人高高举起了手。
那口土里土气的乡音太明显,都无需扭头,便可得知说话者身份。堂中有几名学子互相看看,都窃窃笑起来,目光嘲弄。
夫子皱了皱眉,却还是说:“许云留,你有何问题?”
“刚才夫子说修仙界里的人都不知道北斗仙宗修的什么功法哩,何以夫子却知道哩?”谢蕴昭笑眯眯地问,对屋中窃笑置若罔闻。
夫子打量她两眼,问:“自然是看过记载。你为何有此疑问?”
他目光闪动,隐有怀疑之色。
年轻人挠挠头,也不站起来,还换了个坐姿,跟坐不住的皮猴子一样。这个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