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接触更多。我从老家过来,靠的是给有钱的商人当护卫哩,我家女郎从老家过来,也是因为在那边被县令和大户欺负哩。”
她看向怔然的沈越:“那些仙门可能有欺负世家,但欺负平民的好像是世家和官员,不是修仙者哩。”
年少的世家子头脑有些困惑。
“我……”
“说得不错,正是这个道理。”
微哑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普通的、本该毫无辨识度的男声,却因为过于冰冷淡漠而能够让人记得住。
白绸蒙眼的青年似乎刚从书院那边过来。他手里还抱着个双层食盒,应该是刚刚领了饭蔬回来。
眼看他越走越近,谢蕴昭连忙指着他脚边说:“王离,有门槛!”
王离身形顿了顿,面无表情地抬腿跨过。
“嗯。”
沈越见礼道:“原来是王十一郎。”
青年没说话,谢蕴昭好奇道:“十一郎?原来你排行十一哩。”
王离“看”了她一眼,淡淡:“嗯。”
沈越还试图搭话:“听闻十一郎平日都在院内由专人教导,如果课业上有疑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