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人人都有妖仆保护。哪怕他想来硬的,也只会被捶软啊。
    赵冰婵也看出了他的为难。她为此松了口气,委婉劝道:“既然牵涉到了那一家,光靠我们两个人怕是难以成事。你不如寻一下家里的关系,找时间和王留套套话?我瞧你还挺擅长的呢。”
    最后一句她是含笑调侃。
    说得卫六郎松开眉头,笑着点点头:“也是,只有这个法子了。多谢你开导。”
    “几句话罢了,你可是雇主,我焉能不为雇主分忧?”
    两人相视一笑,都感到了一种格外的默契。于卫六郎而言,这是七年来头一次有人站在他身边,支持他去做这件事。虽然对方并不清楚内情,他却依然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振奋。也是因为这振奋,他才有些诧异地发现,原来过去七年里,他内心的的确确存在着一种无人理解的孤独和煎熬。
    恰好,赵冰婵也小心地问起:“不过,既然是你的兄长遇害,其中的蹊跷之处怎么会没人追究?好歹是林家的少爷……”
    “不是。”卫六郎摇摇头。
    “不是?”
    他沉默片刻,看向一边。
    两人此刻位于一处小巷的阴影中,背后是堵死的墙壁,角落堆放着破败的藤筐。阳光在巷口做出了切割,也像把世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