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冰婵叹了口气,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卫六郎的肩,就像她家里某个神秘人经常做的那样,据说这样可以有效地安慰别人。
    她说:“平京的礼数果然周全,若在我家……在我家那个地方,还没听说哪个仆人因为这而挨鞭子的。”
    卫六郎扭头看她:“但还是会被训斥,对吧?”
    赵冰婵默认了这句话。
    卫六郎便又笑笑。他面上出现了一种追忆的神色,带着悠悠的对旧日的怀念。
    “他挨了打后,晚上我偷偷去找他,哭着和他道歉。他趴在床上痛得抽气,还发起了热,却还会吃力地伸手来拍我的头,说这不是我的错,只是今后莫要再叫他阿兄了。”
    卫六郎又笑了笑:“其实他很有才华。他比我大七岁,从小便被夸赞‘美姿容’。我念书的时候会拖着他一起,每次他当着夫子的面表现得笨拙,其实早就把书倒背如流,还擅长书法,能写飘逸华丽的簪花小楷,还会作诗……我曾听人感叹,说他能生在世家,哪怕是庶子,也可辉若日月,便是比之谢九郎也不遑多让。”
    赵冰婵看着他的神情,心中有些怜惜。她想叹气,但忍住了,只问:“七年前,到底……”
    “七年前我十三岁,阿兄二十岁,刚刚及冠。自然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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