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项被发挥到极致并持续了许多年的特质,忽然之间失灵了,这会是因为什么?
    谢九想不出所以然,便皱着眉重新拿起书,翻了一页。说不定是刚才那一首诗写得太无聊,才令他感到乏味。
    翻过页,新的这一首……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他默然片刻,干脆把书丢到一旁,面无表情地想:他果然永远看不懂这些情情爱爱、幽幽怨怨的诗句。
    叩叩。
    有人敲门。
    谢九“看”过去,刚才舒展的眉头再度微微皱起。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坐着。
    果然,即便没有得到回应,门外的人也推门而入。
    来人有二。为首的中年人脚踏木屐、身着天青色大袖长衣,羽扇纶巾、美须飘然,正是平京中最推崇的名士模样。
    中年人身后跟着一名瘦弱的青年。他身穿淡紫衣袍,长发半盘,始终低着头,身周散发着安静阴郁的气息。
    谢九站起身,声音变得更加冷淡:“父亲。”
    如果说他在许云留面前的冷淡只是夏日里的清风,那么此刻,他已成了深冬高山上的万载玄冰,寒冷不化,又带着似有若无的俯视意味。
    然而在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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