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攥着被子,苍白的脸飞出几丝红晕,语气十分坚定。
谢蕴昭……
谢蕴昭已经溜了。
她心说,王离对不起,不过你堂弟是个搞恶作剧的熊孩子,整整就当教熊孩子做人了。
她先溜到沈越那里,做出一副冷汗涔涔、发冷打颤的模样,说:“阿越,我的风寒似乎有所反复,现在浑身发冷……”
沈越刚认认真真写完作业,正预习下午的课。见谢蕴昭凄凄惨惨戚戚的模样,大吃一惊,忙关切道:“云留,你怎么忽然病得这么重?赶紧让华夫子看看……”
“不,怎么能三番两次麻烦夫子?我睡一觉,应该就好了。”谢蕴昭捂嘴咳嗽半天,“我就是觉得好冷……王离那边阳光好,我等等就去那儿睡……咳咳咳……”
“好,我帮你同夫子说一声,也不叫人去打扰你。”
好孩子沈越十分懂事,又一番嘘寒问暖。要不是谢蕴昭再三推辞,他能把她送回院子里。
谢蕴昭布置完毕,愉快地溜去镜湖,从水路摸去城外。
被她留在身后的晴雪苑中,小院里紧紧裹着被子的王和,正小声念念有词:
“要诚心,要诚心,要诚心……”
“啊,我怎么忘了,现在的时间要长得多,真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