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解决,我哪里谈得上掠阵?”
    “不过是大义所在、人心所向罢了。”
    “那么,我的仇呢?”谢蕴昭的声音平静极了,“他是大义所在、民心所向,我亲人冤死的魂魄,这些年里因他而死的无辜的魂魄……又要去向着谁?”
    “死人不配谈人心吗?”
    掌门身上的鹤氅被夜风吹得微抖。他抬手掠过散落的长发,年轻的容颜没有半分千年的沧桑。
    他说:“你说亲人被他害死,可有证据?”
    天上地下,无数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是啊,谢彰等人的恶行有蝴蝶玉简为证。
    她的仇恨又铭刻在何处?
    谢蕴昭看向谢九。那个人身上蒙着一层干净的光,好像从未沾染尘埃与血污。
    她依旧很平静:“我能以道心发誓。谢九,你敢发誓么?发誓说我亲人的死与你无关,发誓蝴蝶玉简中的种种恶行与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谢九也看着她。他的目光好像从来没有离开过。
    “无关……自然谈不上。”他淡淡说,“泰州谢氏与平京谢氏同气连枝,守望相助。故而泰州谢氏横遭意外,我却帮不上忙,当然不能说毫无干系。”
    谢蕴昭动也不动。
    谢九又道:“家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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