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剑刃是灼热的,贴在谢怀的脖颈上。
    “此后我隐姓埋名,不敢回乡。有几次我在通缉令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和画像,就知道你们在找我。”
    谢蕴昭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好似自言自语,也好似冬日雪花缓缓飘落。
    但夏天哪里会有雪花?若是六月飞雪,那只能是冤魂的眼泪被怨气凝结成了冰。
    “我一直在想,怀少爷是谁,谢怀是谁?谁杀死了我的亲人,为什么我连一点头绪都找不到?”
    剑刃向下,浸出血丝。
    谢怀拼命地喘着气,黑黝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在那时的我眼中,你们真是庞然大物。逼得我一路往东,只为求得一线仙缘,才有一点查清真相、让你们血债血偿的可能。”
    谢蕴昭笑了笑,叹息了一声,手中的剑光却稳得可怕。
    “可即便是现在,在你们眼里我仍然很渺小,是么?渺小如棋子,如沙尘,可以随手利用,再随手丢开。”
    半空中的谢九垂首看来。他嘴唇轻轻动了动,似乎说了什么;但就连距离他最近的卫枕流都没有听见。因为他毕竟没有说出来。
    谢怀努力挺直了背,咬牙说:“你不敢杀我。”
    谢蕴昭看着他。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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