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拦住了。所以你的外援也没了。”
    谢蕴昭梗了一下。
    她扭过头,严肃问:“你到底哪边的?”
    荀自在沉思片刻,不确定道:“半黑半白?”
    “半?”
    “可不就是……‘半’吗。”
    荀自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还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影子。
    他还站在白沙剑上。
    影子也被红月投映在白沙剑上。
    白沙剑浮在谢蕴昭和另两人之间。
    威风凛凛的天犬悬浮在一旁,头顶坐着个谢师妹。
    “荀师兄,你过来吧。”谢师妹拍了拍狗头,“刚才是我一个菜鸟对敌两位大能,现在好了,是两只菜鸟了。我说你没事跑进来做什么?要当证人不能外头喊一声?你以为我还能给你上个证人保护措施啊?”
    “呃……听不大懂。”
    荀自在挠挠头。
    他心里觉得谢师妹和天犬……这个场景有点好笑。天犬是上古凶兽,而“凶者,不祥也”,因而天犬是不详的、容易招致灾祸的存在。
    凶兽并非由天生血脉传承诞生,而大多是凡物遭遇悲惨、产生了深深的怨念和不甘,因缘巧合之下,才能孕育出凶兽。
    谢师妹带的虽然是只凡犬……可从小养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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