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起来。
也变得更不爱动,常常几天都不出门。
荀自在没精打采地说:“好奇怪,我们交情很好么?卫师弟,你来找我做什么?”
卫枕流不说话。他心里对这个问题有答案,只是不便说。
荀自在也并不纠结。他打个呵欠:“呼……你不就是想邀请谢师妹出门赏雪赏月么,直说就好。不过真没想到,天枢剑修卫枕流,天生剑心、十年玄德的传奇修士,居然有这么优柔寡断的一面。”
他摸摸下巴,两眼放光:“我要把这一点记在宗门历届弟子传里。”
“随你。”卫枕流瞟他一眼。
没了温雅言笑,他眉眼更显俊丽也更显冷清。像月光下一枝冷冷绽放的昙花。
他说:“我却也吃惊。小川师侄要离开,你竟然还如此若无其事?”
“啊,那个啊……”
荀自在闭上眼,声音依旧懒懒散散:“没办法,那是她的选择。我害过她一次,不想再绊住她第二次。她想去哪里就去,自由自在不比在我身边困惑茫然要好得多?”
“说白了,”他把书扣在脸上,“我原本也没想过会活着从平京回来。这剩下的日子都是白捡来的,如何奢求太多?”
他的话戳中了剑修的某些心事,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