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欧阳锋。”
真君:……
白胡子老人尝试悄悄捏一个法诀, 比如偷偷把玉简抢过来……
老冯警惕地退后一步, 满脸皱纹紧张成了晒好的老橘皮:“真君,请您老人家自重。”
鸭子和狗都玩累了, 趴在一边看看这个, 再看看那个,再顾自嘀咕一些只有动物才能听懂的交流。
老冯拄着锄头,看了一眼主峰高处。壁立千仞、浓雾重云, 九分堂和胜寒府都不见踪影。他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欣慰,却又挺惆怅,很想把卫枕流那小子打一顿。
真君挑了一根脆嫩的小黄瓜, 慢悠悠地开始啃,边啃边说:“凡世成亲要三媒六聘, 不独为了礼节庄重,也能让亲眷缓解忧愁不舍之情。”
老冯没吭声。虽然对方是真君, 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自在,最后只能自嘲地笑笑,摇头叹道:“真是老了。本以为早已斩断尘缘,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还会为一点小事而唏嘘。”
“修士不类凡人,没有嫁娶一说,阿昭又不会抛下你。”真君安慰道。
“修士求道,不就为个自由洒脱,她高兴不就好?也没什么抛下不抛下的。”老冯更不自在了,嘟哝道。
说是这么说,但在老冯看来,卫枕流那小子根本是仗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