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云里雾里,却在暗示什么,几乎能等于承认什么。
    她问:“你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
    青年站在前方,眼神比刚才更幽深。他不笑了,也没有其他更多情绪;平静是最强大的事物,能覆盖所有心情,像冬日的大雪铺满世界。
    他说:“我不能说那么清楚,但是……”
    秘境里忽然起了不大不小的风。
    风吹起他的长发。几缕耳发拂在他脸上,隐去了他容貌的某些细节。忽然之间,他变得和平京城里的某个人很像。
    突如其来的风让谢蕴昭绷紧躯体,像警惕危机的猫。
    她的眼神锁定在石无患身后:道路的尽头竟出现了石桌和石凳,石桌上还有一张棋盘。
    她无疑曾见过这一幕,在平京城里,在某段文字描述中……或许也在模糊的记忆里。
    但白雾已经乘着风而来。
    石无患的声音也乘着风而来。
    他的声音变得不太像他的声音,空寂幽远得像从时空彼端传来。
    “我也是才想明白,原来他想挽回的是不可挽回之物,是……”
    “……所有的过去。”
    谢蕴昭站在白茫茫的、明亮的、空无一人的空间里,面前只有熟悉的银镜。
    这世上有两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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