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上也垂了一根根水灵灵的果实;随着日子的推移,山上还会有更多好吃的蔬果成熟。
    白胡子的真君就蹲在地里,啃一根小黄瓜。
    达达在他旁边,掀动鸭蹼踩来踩去,去追一条虫子。
    冯延康拄着锄头,站在山楂树的阴影下。
    像个凡间的老农。
    谢蕴昭坐在旁边,喝一碗酸梅汤。
    “你问枕流为什么会是魔?”老头子说,“谁让你问我的?”
    谢蕴昭老实道:“掌门师叔。”
    “就知道是师兄,给我找事做。”老头子没好气。
    “师父,您真知道啊?”谢蕴昭好奇极了。她那天问的问题没人回答,师兄自己也不清楚,掌门却只让她来问师父。
    老头子叹了口气:“也没什么,三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我在外游历,结识了一位道友,同他交情很好。后来他与卫家一名女子在一起,就有了枕流。”
    “结果,那人却早已被魔君一缕神念附身。他将魔气注入胎儿身上,将他转化为自己的血裔,预备夺舍胎儿,借此突破天堑,降生到这一边。”
    “我识人不明,竟然与他一路同行,更没能阻止卫家女与他往来。最后卫家女生产时天降警示,我才明白不对。魔君当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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