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蕴昭想,她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如果她喜爱的人不是那么地光明无暇,甚至对某些严重的罪行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会怎么做?
“阿昭。”
他在叫她,语气含着催促之意。
谢蕴昭定定地望着他。
她慢慢露出了一个微笑。
有点无奈,有点唏嘘,也有些感慨。
她说:“我觉得我自己真傻。这么简单的事,我却没有想过。其实真的很简单。”
“什么事很简单?”
他走过来,用冰冷的手指拂起她的鬓发,指尖似有若无地擦过她的脸颊。
“夫人又在想些什么?”他轻声说道,声音幽凉,“若是有可能,真想亲手抓住夫人的每一缕思绪,剖开来瞧个究竟,辩个真假。”
谢蕴昭笑起来,真心实意叹道:“师兄,你真是个变态啊。”
他动作一顿,一挑眉:“又是师兄?阿昭果然在唤我不成?”
“不是你又有谁?”
她笑盈盈的。
少魔君心中的疑云更添一重。
其实,她很少这么叫他。虽然她口口声声说他就是她的师兄,是她的道侣,但她只有很少的时候会叫他“师兄”,就像是她下意识觉得他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