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千江寒已经回到兄长身边,恍然道:“原来是它。我就说看着眼熟。”
“谁?”谢蕴昭回过头。
阿拉斯减已经“啊呜”一口咬在阴阳天地剪上, 甩着脑袋用力去扯,试图把插在龙君骨骼中的剪刀拉出来。
卫枕流默默看着,默默瞧了师妹一眼,再默默掏出了一张手帕, 打算悄悄给剪刀揩一下大狗的口水,再让师妹拿着。
就算是天犬, 也是有口水的。
千江寒抓住最后不多的时间,再对谢蕴昭笑, 毫不掩饰他的喜爱之情。
“是当年灵蕴救下的凡犬。小东西被虐待得很可怜,灵蕴就带在身边。当时谁都觉得她养了个累赘,谁承想这小东西争气,花了几十年修成了天犬。可惜那时候灵蕴身死,这小家伙就跑来给她守墓,守到最后自己也死在了这座坟墓中。”
“……死了?”谢蕴昭一怔,“但我听说只要恶念还存在,天犬就是不死不灭的。”
此前溯流光就猜测阿拉斯减是镇墓兽,还说天犬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谣传罢了。还有人觉得恶念不灭、魔君不亡,世世代代魔君都是同一个人呢。”千江寒懒洋洋地说,半边身体倚靠在椅子背上,不断给魔君输送力量,“道君会死,佛祖会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