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身上有伤,故意瞒着我,无非是怕我见了伤心流泪,我答应不哭,那阿兄能不能告诉我,你都有哪里受了伤,心口三寸中了刀伤,其他地方呢?”
见她不看不罢休的架势,姜槐没了脾气,“行行行,看看看,阿瓷说什么是什么,阿兄哪敢让阿瓷不开心。”
语毕她愣在那想了一会,卷起衣袖,“左臂中了箭伤。”
卷起裤腿,“小腿骨折,如今已无大碍。”
“呐,右肩被敌将呼业踹了一脚,好在他人已经被我废了,不算吃亏。”
“还有呢?”云瓷咬着唇不让眼泪落下来。
姜槐长臂一揽将她抱入怀,“没有了,你阿兄我哪有那么好欺负,阿兄流的是血,旁人丢的是命,顾大元帅都说我命硬,你看,受了这么多伤我还不照样回来了?”
云瓷摇头,不一样的,不一样的!若无那场梦,她或许能放心,但梦里阿兄送了性命,她等了那么久,等到的不是阿兄的怀抱,而是冷冰冰没有半点温度的一捧骨灰。
这怎么能一样呢?
失去阿兄的痛到此时都无法平息。
“好啦,被人看到会笑话的。多大了还赖在我怀里,我的小阿瓷,你说你让我怎么放心把你嫁出去呢。”姜槐贴着她耳畔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