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瓷。”
“嗯?”小姑娘小声回应着。
姜槐觉得好笑,问:“你那年送我衣物也就罢了,怎么突发奇想送我一坛子腌菜,你怎么想的?”
“唔,腌菜啊……”云瓷小姑娘害羞的几乎要把头低到尘埃的劲儿,在姜槐的注视下慢吞吞道:“我听人说,刚进军营的新兵蛋子常常会被欺负。咸菜好保存,不容易坏,我想着阿兄去到军营免不了要和那些人打交道,大家吃吃喝喝凑在一块儿最能培养感情。且边关物资匮乏,吃食粗糙,我也想不到其他易保存的调味菜了。”
姜槐听得心疼,“你那时候才多大就这么多鬼心思,谁教你的?”
“阿兄教我的啊。”云瓷理直气壮道:“阿兄说过,无论去了何处,首先要学会保护自己,钱财乃身外之物,行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你有一点错了。”
“嗯?”小姑娘没了羞涩,仰头耐心听着。
姜槐不放过任何能教导妹妹的机会,她轻声道:“你那法子用在别处好使,在军营不行。军营那地方,靠的是拳头,谁拳头硬谁说话。的确有人不开眼欺负我,不过嘛,被你阿兄我凶巴巴的欺负回去了。”
云瓷跟着笑,想着阿兄欺负人的画面忍不住弯了眉眼,她问:“那咸菜